開車,是一項大家喜聞樂見的活動,尤其是老司機,車速之快,讓人臉紅心跳。
其實古代很多詩人都是老司機,比如陸游、蘇轍、李白等詩人,都給我們留下了開車的詩句。
陸游是寶馬的死忠用戶,每年都有開車的作品。
如自駕游:香車寶馬沿湖路,寶馬俊游春浩蕩(開著寶馬,沿湖路而行,欣賞著一路浩蕩的春光)
接送領(lǐng)導(dǎo):寶馬暗塵思輦路,繡旗寶馬照川明(輦路是領(lǐng)導(dǎo)專用道,交通管制,寶馬的車燈照的很亮)
交通事故:貂裘寶馬梁州日,寶馬香車事隔生(穿著貂裘大衣,開著寶馬,結(jié)果在梁州發(fā)生了交通事故)
當(dāng)然,作為愛國詩人,陸游是必須支持國產(chǎn)車的。所以第二輛就買了東風(fēng),有詩為證:寶馬東風(fēng)擁犢車。
然而東風(fēng)的離合系統(tǒng)總出故障,令陸游十分郁悶,并留下名句:東風(fēng)惡,歡情薄,幾年離合,錯!錯!錯!
作為寶馬的腦殘粉,陸游認為開奔馳相當(dāng)幼稚:奔馳久厭兒童戲(兒時就開過奔馳,早就開厭煩了)
但蘇轍從小就喜歡奔馳:十口南遷粗有歸,一軒臨路閱奔馳(一家十口搬到南方,蹲在路邊看奔馳開過)
后來認識了史老板,每年都送新車:老史知我窮,一歲一奔馳。
送車的原因,是因為蘇轍當(dāng)官了:薄宦奔馳尚未厭,從宦奔馳自此新(自從當(dāng)官以后就能開上新的奔馳了)
相對于顏值,蘇轍更重視性能:奔馳軒冕終何有,奔馳往來歷山丘(奔馳的外觀內(nèi)飾并不重要,能跑山路才行)
蘇軾在《子由自南都來陳三日而別》中,提到了蘇轍開車兩百里到自己這里來的事,他還質(zhì)疑了弟弟的奔馳是從哪兒來的:
奔馳二百里,徑來寬我憂。
奔馳竟何得,而起無窮羞。
根據(jù)自身的經(jīng)濟狀況,古人選擇的車型也不盡相同。
蘇軾開的是路虎攬勝,有詩為證:
攬勝雷山舒嘯亭,諸峰秀拱透云程。
(開著攬勝來到雷山的舒嘯亭,山里風(fēng)景很好)
莊子開的是福特野馬,有《逍遙游》為證:
野馬也,塵埃也,生物之以息相吹也。
(福特野馬是個跑車,一發(fā)動起來塵土飛揚)
楊萬里開的是大眾,有詩為證:還山大眾空觀喜, 只有誠齋兩首詩。
黃庭堅開的是邁騰,有詩為證:念君方策名,要津邁騰驤。引車入里門,觀者塞路旁。
岑參開的是御用紅旗,有詩為證:紛紛暮雪下轅門,風(fēng)掣紅旗凍不翻。
(紅旗轎車,開雪路一樣很穩(wěn))
白居易開的是別克君威,有詩為證:君威若雷霆。
王安石開的是著名神車——五菱榮光,詩云:漠漠榮光上日旗。
李白的座駕是長安奔奔,開長安的老司機,最容易跟開東風(fēng)的成為朋友。所以李白寫道:西憶故人不可見,東風(fēng)吹夢到長安。
后來長安奔奔被偷了,李白還多次哀嘆:記得長安還欲笑,長安不見使人愁。
杜甫連長安都開不起,眾所周知,他的專車是……
“首路栗亭西,尚想鳳凰村”
“干戈格斗尚未已,鳳凰麒麟安在哉?”
杜甫詩中記錄的,正是他的鳳凰牌自行車。杜甫很喜歡這輛自行車,把它當(dāng)做麒麟一樣的坐騎,然而最終還是丟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