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對門的老租客退房之后,住進(jìn)了一位女..
一女二夫,老公甘愿吃軟飯?
一個女人若是結(jié)婚了,卻又和別人共一個老公,那么她為什么要這樣做,她的老公難道不管不顧嗎?又是什么樣的男人能容忍她這樣做呢?細(xì)細(xì)想一下,一定是個沒用的男人的吧,這里的沒用不但是指他沒錢,更是指他沒骨氣,沒血性,否則的話,怎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去和別人的女人共伺一夫呢?
(一)1 月18日下午,我從外面“企街”歸來,發(fā)現(xiàn)我住房對面走廊的盡頭曬滿了各類衣物,有高領(lǐng)毛衣、女式休閑褲和一大堆女性內(nèi)衣褲等。走廊的盡頭只有兩間房子,一間是我的,另一間一直緊閉著門。這樣看來,我的芳鄰回來了。我在這棟私房中住了5天,還從來沒有見過她。我并不想窺視別人家的隱秘,當(dāng)我開啟自家房門的時候,無意中發(fā)覺鄰居家的房門并沒有關(guān)上,透過防盜門,看見她那間20多平方米的套房像一個真正的居室。一張大雙人床,床邊有梳妝柜和衣架,掛著多件女性內(nèi)衣。房間的另一頭放著一臺25英寸的康佳彩電、一臺VCD機(jī)。彩電的前邊,看上去是廉價的布沙發(fā),還有簡易衣柜、冰箱、鞋柜。臨窗的富貴竹足有半人高,顯現(xiàn)出勃勃的生機(jī)。這是一間朝北的房子,即使塞滿了東西,還是讓人感覺到陣陣寒意。
有位穿著深藍(lán)色太空服的女性,正在廚房的水龍頭處洗著什么東西。“嗨!”我沖著芳鄰的背影友好地打招呼。她一臉驚愕地走出來,得知我是新搬來的住戶,微笑著拉開防盜門,請我進(jìn)去。原來,她剛從東莞一個女友家住了一個星期回來。她叫阿艷,是我在村中所見到的最漂亮、也最耐看的女子。她的丹鳳眼大而透亮,睫毛很長,看人的時候,并不逼視你,或是緊盯著你,而是眼光迂回曲折,兩三秒鐘后才輕輕地落在你的眼前,雙眼有一種空蒙而迷人的魅力。后來,我才知道,這是“勾魂眼”。據(jù)說,做過小姐的女人才會擁有這種眼神。她直發(fā)披肩,一絲不亂。大約1米60高,身材勻稱,娉婷動人。
廚房里正在煲湯,灶上的湯煲咕咕地冒著熱氣。她已經(jīng)洗好了三碟菜,開始洗一把雞腿菇,不時揚(yáng)起臉和我聊天。我故伎重施,說被人“拋棄”的故事,阿艷卻不以為意:“你不算什么啦?怎么苦都不如你原來的住戶阿月。”阿艷邊洗菜邊說阿月的故事:“她不漂亮,命很苦。”阿月大概30歲,是個河南妹。19歲到寶安區(qū)一家打工,干到26歲才積攢了一點(diǎn)錢,在父母的催促下,回到老家,跟鄰村的一位男人結(jié)了婚。這時,她已是村里年紀(jì)最大的“老姑娘”了?;楹蟀⒃虏诺弥煞蚴青彺宓男』旎?,不僅愛賭,還愛嫖。含辛茹苦地懷孕生子,丈夫仍然未給她任何溫暖,反倒有一種牢籠的感覺。好不容易將女兒帶到4歲,她將女兒丟在自己母親家,又跑到深圳打工。她在火車站附近一家西餐廳當(dāng)部長,月薪拿到1500元。不久,她認(rèn)識了港客老羅。老羅是個貨柜車司機(jī),大阿月17歲。他對阿月很疼愛。說他已經(jīng)有3個兒子,卻沒有女兒,阿月就是他的女兒。
阿月跟港客老羅簽訂了包養(yǎng)協(xié)議,包養(yǎng)時間暫定為半年。半年過后,港人滿意還可續(xù)簽。阿艷說,村內(nèi)大多數(shù)“二奶”在被包養(yǎng)之初,大都會簽訂這種文字協(xié)議或者口頭協(xié)議。經(jīng)歷半年時光,老羅對阿月恩愛有加,阿月也從老羅那里嘗到了自家男人從來也沒有給過的情愛的滋味。她有了錢后,寄了3000塊錢給遠(yuǎn)在黃河岸邊的女兒。在郵政代辦所填寫匯款單的時候,阿月順手填下了深圳這邊的住址,當(dāng)時她握著圓珠筆的手竟有些抖抖的。她內(nèi)心有疚,覺得對不住女兒,也對不住不爭氣的丈夫。
一個月后,阿月差點(diǎn)昏過去,那個吃喝嫖賭沒有責(zé)任心的丈夫竟然帶著女兒按著寄錢的地址找上門來。幸好,那一天老羅不會回來。丈夫一看阿月房中的情形,一張大床,床底下男人的拖鞋和洗手間的兩把牙刷,什么都明白了。他竟也不惱,甚至有些得意,表示只要阿月繼續(xù)給他錢,他就不追究那個男人的責(zé)任。阿月立即從床墊下拿出1000元給丈夫,央求丈夫立即帶女兒回河南。丈夫哪里肯走?他抱定了這棵搖錢樹哩!阿月只得遂了丈夫心愿,扮演一女二夫的角色,在鄰村租了一間房給丈夫和女兒住,每月給丈夫交房租以及生活費(fèi)。
丈夫好賭,在熟悉了環(huán)境之后,立即投入賭場。賭輸了錢,便理直氣壯地來找阿月。一次兩次,阿月就有些煩。第三次,阿月苦苦哀求丈夫戒賭,丈夫就拳腳相加,打得阿月一聲都不敢吭。前不久,老羅正在床上睡覺。他跑了一天的車實(shí)在太累了,正想美美地睡一覺,阿月聽到外面丈夫的敲門聲,慌不迭地叫老羅趕緊起床躲到衛(wèi)生間去。她騙老羅說,說不定是公安來查房了。香港人本來就膽小怕事,這下躲閃得非常迅速。阿月隔著防盜門,拿出交水電費(fèi)的存折給門外的丈夫,請他快走。丈夫一看上面還有1500元,喜出望外就跑了。老羅還在洗手間發(fā)抖。阿月對他說,公安來查房了,這地方不安全,我們得快快搬走。老羅在深圳“金屋藏嬌”原本不是什么光彩事,此刻也不知大陸是不是加大了處理打擊此類事情的力度,嚇得臉色都變了,說快搬快搬。第二天,阿月去鄰村看房,第三天就搬了家。“現(xiàn)在呢?”我問阿艷。我的眼前,瞬間出現(xiàn)了我家廚房窗戶上那兩串粉紅色的風(fēng)鈴,一地又長又多的落發(fā)。“我和阿月是好朋友,也許過幾天,你就會見到她啦!”阿艷的話音剛落,她的手機(jī)響了。阿艷看了看電話號碼說:“不好意思,我們改天再聊吧!”
(二) 兩天后的一個傍晚,正是1月20日,再過3天就是春節(jié)了。我在房內(nèi)整理采訪手記,突然,門外響起一陣吵架聲。我側(cè)耳細(xì)聽,竟然是阿艷在和一個操河南口音的男人吵架。“你有沒有搞錯啊?自己老婆跑了,到我這兒來發(fā)什么威呀?”阿艷的聲調(diào)很高,聽得出她很氣憤。“我就不相信你不知道那死人的電話,她都說和你是好朋友,她搬了家會不告訴你?”“有種的自己找去!不要在這里裝什么瘋……”“你說不說?你再不說那死人的電話,我就將小華丟在你家門口。反正,我也養(yǎng)不活她,叫她媽媽養(yǎng)……她媽有錢。”就在推推搡搡中,一陣女孩子的哭聲劃破夜色,讓人心悸。
我明白了,一定是阿月的丈夫找不到老婆反過來找阿艷的麻煩。我打開門,將孩子牽過來,用紙巾幫她擦干眼淚。這是一個大約五六歲的女孩子,眉眼很清秀。阿月丈夫突然轉(zhuǎn)過身來,厲聲問我:“喂,你知不知道那個死人在哪里?我要問她要錢,我要回家過年啦!”“我怎么知道?我連她的面都沒見過。”我說的是實(shí)話。他那兇巴巴的樣子,讓我害怕。他一把奪過孩子,往阿艷的懷中塞去:“你告訴那個不要臉的,小華是她的女兒,她應(yīng)該養(yǎng)。我要走了。”說完,朝樓下走去。“哎呀,這怎么辦嗎?阿月怎么會嫁這么一個死鬼?”阿艷看著在一旁哇哇大哭的小華,束手無策。我來不及多想,對著樓梯口就吼起來:“喂……你等等,我有話…… 講。”男人在樓梯口站住,一副流氓無賴的蠻橫樣子。我掏出100塊錢遞給他:“孩子要吃飯,這錢你先拿著。不管阿月怎樣不好,你畢竟是孩子的爸爸。這樣吧,你將孩子先帶回家,假如阿艷過來玩,我就一定告訴她。”男人聽我說完,用眼光瞟了瞟我手中的錢,想了一想,接過錢,無可奈何地帶著一直哭泣的女兒走了。
(三) 我重新回到房中整理筆記,直到7時30分左右,才去西餐廳吃飯,恰巧碰上那個河南男人領(lǐng)著女兒也在吃飯。令我驚訝的是,小華的面前只有一碗面,男人面前有一盤白切雞、一盤炒菜和一壺酒。男人手中抓著一只肥肥的雞腿,喝得有點(diǎn)程度了,滿臉泛著紅光。用我的錢來買酒喝,我想上前問一聲為什么,但男人旁若無人,自顧喝酒。我氣憤得飯也不想吃了,回到住處將情況告訴阿艷。阿艷嘆口氣說:“你憑什么給他100元?他是最能糾纏的人。你等著吧,你脫不了干系的,他還會回來找你的。”
我也急了:“那怎么辦?”“走!”阿艷說,“一同去找阿月去,要不然,將來就慘了!”阿艷領(lǐng)著我走了大約半個小時,到了鄰村的一幢六層樓的底層,按了按一樓的對講機(jī),將阿月喊了出來。阿月穿著一件高套頭毛衣,長發(fā)一直拖到身后。她長得很古典,就像是從一本古籍書中走出來的宮女。聽說男人在原來住的地方糾纏,她就急得哭起來。“哭什么哭?哭有什么用?”阿艷拉住阿月說,“你倒是想想辦法呀!”“我有什么辦法?”阿月邊哭邊說,“我沒有辦法啊!我不能破壞現(xiàn)在的生活呀!香港佬每個月給我4000元,我要租房子花1000元,剩下3000元要寄給我母親1000元,寄給他1000元,每個月只剩1000元,我還要花銷的啊!我給他搜刮了幾次,基本上已經(jīng)刮空了。現(xiàn)在,這里還有500元,你們幫我拿著。他再來,就每次給他100元,千萬不能多給,好不好?”
“哎喲,我才沒有那么多閑工夫。萬一給完了,他又糾纏我們怎么辦?”阿艷有些不高興,臉就拉了下來。“算啦!”我將阿月的錢拿過來,交給阿艷說,“都是好朋友,有難大家?guī)吐?,這錢你先拿著。”第二天上午,9點(diǎn)鐘還不到,阿艷家響起急促而令人生厭的敲門聲。“敲什么敲?敲你個頭,別人還睡不睡了!”阿艷每晚都睡得晚,一般中午12時才起床。誰早上叫醒她,她都會跟人發(fā)脾氣。她打開門,一看是阿月丈夫,轉(zhuǎn)身又“砰”的一聲將門關(guān)上了。“咚,咚,咚……”這回,他干脆來敲我的門,我只好將門打開??赡苁锹犚娢议_了門
吧,那邊阿艷也將門打開來看看動靜。“你們?nèi)ジ嬖V那個死人,小華得了盲腸炎,正在皇崗。醫(yī)院住院,昨晚她折騰了一個晚上,醫(yī)生說是急性盲腸炎……”河南男人真的有些急了,看起來很可憐的樣子。
我看著阿艷,阿艷從鼻孔里“哼”了一聲說:“我才不信呢,你就會來這一套,誰知道孩子的病是不是真的,還是你想再騙錢去賭?”“這回,這回是真的……”男人拿出一個醫(yī)院的急診本,讓我看了一看。他女兒的確是昨夜凌晨入的醫(yī)院,上面還有一大堆藥品的名稱。“小華昨晚在留觀室待了一個晚上,好不容易睡了。我叫一個老鄉(xiāng)看住她,自己出來找那個死人。我孩子要是死了,我跟她沒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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